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46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y_e043319560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65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63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87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67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46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y_e043319560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65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63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87.jpg http:/_mediafile/files/105166/0912/x_e043319567.jpg 丁文祥和接受小儿心脏瓣膜置换手术的儿童 丁文祥接受本报专访 丁文祥(左二)早期前往日本学习考察 丁文祥等研制的心脏血管手术器械   1974年,丁文祥等与上海电表厂共同研制成功我国第一台小儿心肺机
2009-12-29 浏览( 来源:文汇报 
 撰稿:wanhong
 摄影:
 

丁文祥  巧为患儿修心
    本报首席记者  施嘉奇  通讯员  夏琳

   
题记
    在手术室里,80岁的丁文祥走起路来像跳快步舞一样。手术持续数个小时,他沉稳而熟练地使用解剖刀、剪刀和钳子,手从不发抖。在他的刀下是孩子亟需救治的心脏,只有鸡蛋大小,却长了一个肿瘤。
    这次手术不比寻常。小儿心脏肿瘤手术是国际性难点,而丁文祥这位中国小儿心胸外科手术的开拓者,在耄耋之年仍然在向医学巅峰攀爬,仍然渴求攻克更多的疑难杂症。
    作为一名医生,丁文祥曾开创我国婴幼儿先天性心脏病外科治疗的诸多先例,同时也是我国小儿心胸外科临床手术完成数量记录的保持者。除了手术,他还自己设计了一整套手术器械,研制成功国产首套小儿体外循环设备——中国小儿心脏外科的历史中,处处都留有他的印记。
    丁文祥说:“做医生如果只会对着教科书对号入座,不自己动脑子,医学就不可能有发展;如果不善于把握机会,创新医疗,更多的病人就可能失去生存的机会;做医生就该立志做一番事业,创一片天地。”
    同时,作为医疗事业的带头人,他曾任新华医院、上海儿童医学中心院长、上海市儿科医学研究所所长,至今仍是上海交大304am永利集团官网终身教授、国际小儿先心外科学会的创基会员。
    丁文祥认为,现在的医疗环境并不利于培养年轻一代的医生,最为可怕的,是急功近利的思想充斥着医学界——管理者不重视临床实践,后辈年轻人也比过去更容易骄傲和自满。“医学永远是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。”他说。
   
因人而异,看病不能照搬教科书
    直到今天,丁文祥仍坚持每周给孩子们的小心脏缝缝补补。迄今为止,他已完成先心病手术2万余例,其中主刀4600余例,成功率达97.5%。
    在没有手术的日子里,丁文祥每天仍牢牢地把根扎在上海儿童医学中心,在该院的心脏中心里发挥着不同寻常的作用。当其他医生面对疑难杂症,想要放弃的时候,最有经验的医生或护士长总会提醒道:“叫丁老来看看,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    “我就是这样,专门捡重病人来看。他们要放弃的,就让我再研究研究。”丁文祥将自己的新研究命名为“个性化治疗方案”,他说:“中医辨证论治的理论很有道理。哪怕是感冒病人,处方都不一定相同,何况是心脏病人呢。”
    几天前,他刚为一个温州小病人做完手术。丁文祥第一次见这个女孩是在大半年前,那时候,她瘦小得像只猫,胸腔内的先天性畸形多达四五处,而且呼吸困难,连用了1个半月的呼吸机,没有一个医生敢给她开刀。
    丁文祥把她“捡”了回来。他仔细分析女孩的情况:“她那么瘦小,有先天性气管软化,呼吸功能那么差,不存在一次性根治的可能;可她的病又等不起,如果肺高压加重,则将失去手术机会。按照教科书,小姑娘只有等死,可如果植入个性化治疗的理念,结果就会截然不同。”
    最后,丁文祥决定分步手术:“我决定先纠正不影响呼吸功能的畸形,然后再等待手术时机。”
    第一次手术后的当晚,女孩就顺利脱离了呼吸机。本来提心吊胆的重症监护医生说:“没想到这么太平。”之后,丁文祥让女孩的父母先带她回家,休养半年再来。“她的呼吸系统还需要发育。”
    果不其然,几个月后,当女孩再次出现在丁文祥面前时,老先生眯着独有的小眼睛,笑着说:“再过半年就可以彻底手术了。”
    除了能救更多病人,丁文祥的“个性化治疗”还能为他们节省下一笔不小的医疗费用。
    有一次,丁文祥去外院会诊一个患有脓胸的病孩。孩子术后出现了胸腔化脓的严重并发症,生命危在旦夕。丁文祥看了后,把孩子接回了儿童医学中心。通常情况下,孩子免不了再次接受开胸手术,可丁文祥在“辨证”之后,只是简单地为他更换了引流管,每天冲洗胸腔,2周后,孩子竟然奇迹般地康复了。丁文祥说:“这也是个性化,小孩是有很强康复能力的,医学治疗不能只往复杂走,有时候简单的方法同样十分有效。”
    小儿心脏肿瘤一直都是治疗盲区和禁区,80岁的丁文祥正靠着他的个性化治疗理念一点一点地突破。“这种病必须因人而异地治疗。”丁文祥解释说,心肌不可再生,心脏肿瘤手术要尽可能保留每一根心肌纤维,并为肌肉的收缩、搏动留出足够空间和支点。
    丁文祥在医学领域是有名的“闯”将,80岁了也依然如此。他的“闯劲”源于他的激情:“当医生的不能墨守成规,只有大胆地思考、创造性地工作,才有可能造福病人。”他不甘平庸,却从不心浮气躁,从当医生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憋着一股劲:“要勤勉苦学,更要抓住每一次创新的机遇,‘闯’出一番天地。”
   
白手起家,创中国小儿心脏外科
    丁文祥最初的创业机遇在上世纪50年代。那时,中国没有独立的小儿外科,没有相关经验,也没有中文教科书。
    丁文祥只有一本由美国波士顿儿童医院编写的英文版《小儿外科学》。在一字一句地读完后,他对小儿外科病症之复杂、天地之大感触良多:“许多疾病如果不能在婴幼儿时期就得到治疗,将来可能对孩子的生长发育产生不可逆转的负面影响。”自此,他立志做一名儿外科医生,并致力于将儿外科细分。
    可是环顾四周,丁文祥发现,中国整个西医基础都十分薄弱。“那个年代,即便是成人外科也只做腹腔手术,小儿外科的手术范围就更狭窄了,通常只针对阑尾炎、小肠气和骨折。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一座基础不稳的‘吊脚楼’上。”
    而更遗憾的是,当时,国外小儿心脏外科研究已经启动,但在国内,几乎没有医生愿为这座“吊脚楼”服务。丁文祥说:“大家都觉得小儿科真是太‘小儿科’了,不愿意去做。可越没人做,我们和国际上的差距就拉得越大。”
    那时,中国大部分先心病孩子都难以得到救治,他们有的靠药物暂时维持着生命,有的来不及诊断就离开了人世。
    想赶上国际医学潮流的丁文祥遭遇了“文革”。直到上世纪70年代,卫生部通知他所在的新华医院:有2名阿尔巴尼亚儿外科医生要来进修。拿着“红头文件”,丁文祥借势找到“工宣队”,要求重建小儿外科。
    两周后,小儿外科竟然复活了。丁文祥说,当时,虽然只有几张床,但这就是他和他的同事苏肇伉得以携手开启事业的“心”起点。
    万事开头难。丁文祥的第一步跨得非常艰难。
    早期的心脏手术不打开心脏,从背后进入。丁文祥翻阅外来文献后发现,国外手术已从前胸进入,打开心脏,以减少手术时间。但这一改,留下了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死亡病例——那是一个5岁的哈尔滨女孩,诊断为动脉导管未闭。丁文祥采用了前胸进入的手术方式,但术中导管破裂,患儿当场死亡。面对伤心欲绝的父母,他只能一直陪罪。
    虽然时隔30多年,但一说到这件事,丁文祥的眼睛再次湿润了。“当时我特别痛心!连着几晚都没睡着,精神状态也很差。”
    “第二天,老师找我去谈话。”丁文祥回忆说,老师的第一句话是,“你闯祸,但不能一蹶不振。人家造飞机试飞,不知道摔过多少次,但摔下来还是得飞。所以,你必须要继续干,直到成功,你才对得起你的病人!”
    老师的话给丁文祥以勇气。回到实验室、动物房,丁文祥一次次地攻关。他的学生、儿中心现任心脏中心主任徐志伟记得,在那几年,丁文祥、苏肇伉带着他们这些弟子起早摸黑,半夜里起来抓狗放血,给实验狗输血,他们用着最为简陋的科研设备,接受着蚊叮虫咬,在动物实验室经历过无数次失败和挫折,终于取得突破。进入临床后,他们又日夜奋斗在病房,术后也陪伴在患儿床边,彻夜不眠,密切观察。整个医护团队没有人计较工作时间,反而争取加班留在医院守护病人。就这样,中国的小儿心脏外科开始起步。
    中国儿科一代宗师高镜朗教授曾对丁文祥说:“你搞心脏外科,了却了我的一个心愿。”
    丁文祥说:“中国的医生从来都不比国外的差,在那个贫穷而封闭的年代里,我们自己动手创造了多少医学成就,今天的医生更不应该小瞧自己,要在国际舞台上亮出中国医生的实力。”
    多年积累的经验,让丁文祥仅靠听诊器就能准确判断患儿心脏缺口的大小,和开胸后的实测值分毫不差。这招曾让前来进修的医生和参观的外宾叹为观止。
   
医工结合,临床医生辟另类战场
    丁文祥的综合实力曾让许多国外小儿心脏外科专家自愧不如。他不仅在中国最先创立了小儿心脏外科,而且自行设计了小儿心脏外科的医疗器械和人工心肺机。至今,他设计的手术器械仍在无影灯下发挥着神奇的作用。2007年,他更是被授予体外循环“杰出贡献奖”,以表彰他在我国婴幼儿体外循环专业方面的突出成就。
    “我是‘医工结合’的典范吧。”丁文祥笑着说:“从小,我读书就是文史比较差,工科很好。业余的时候,我就是爱学化工、电子和机械类的知识。”他曾经开着自己亲手组装的“三轮汽车”上下班,出席一些重要场合。医院里的晚辈后生们说,如果丁教授晚生60年,在今天的电子数码潮流里,他一定是个DIY的时尚达人。
    丁文祥的这种“动手能力”在最初的“创业期”发挥了重要作用。
    那时,丁文祥发现,心脏手术的成功率与手术器械密切相关,但当时却找不到专门适用婴幼儿的器械。成人用的手术器械“像卡车一样笨重”,可孩子们的心脏却需要非常精细的工具。
    在得到医院的批准后,心急如焚的丁医生找到了上海手术器械厂,希望能合作生产婴幼儿专用器械。
    “那个年代不讲钱,厂党委书记很热情,专门派了一个攻关技术组给我们。”就这样,丁文祥每周下两次工厂,把脑海中的设计方案告诉技师,再根据手术要求的手感和力量,指导他们去选材。等试造出样品后,再由丁文祥带回医院,给狗做试验,然后再对原先的方案进行调整。
    一来二去,专用的解剖刀、剪刀和钳子终于有模有样了。再之后,首套国产专用小儿心脏病手术的手术器械诞生了,一共24件。至今,这套器械仍在全国儿童医院内广泛使用,效果好,价格便宜——比如,国产的钳子每把售价600-700元,而进口的高达6000-7000元。
    除了手术器械这种“冷兵器”,丁文祥对小儿人工心肺机这类“高科技”的研究也是硕果累累。
    在先天性心肺畸形手术中,医生需要在心肺无血流的情况下进行修补,此时,人工心肺机的作用至关重要,在手术中,它将接通血管,替代心脏和肺发挥功能。
    1973年11月,丁文祥就开始与上海电表厂合作,设计我国第一台小儿心肺机。和上海电表厂的合作属于近水楼台——该厂就在他所在的新华医院对面。丁文祥告诉记者:“当时,文汇报还刊登过《知识分子下工厂向工人老师傅学习,制造全国第一台小儿人工心肺机》的报道。”
    进入上世纪80年代,丁文祥对心肺机的研究也进入了新阶段。在市科委的支持下,他主持研究的第三代国产体外膜肺氧合器的研究取得成功,能为患儿在术中和术后危险期模拟肺功能,提供氧气。该项研究不仅获得了1985年度上海市科技进步二等奖,而且在全国得到推广使用。
    回忆自己过去在“医工结合”方面的成功,丁文祥自豪不已,可谈及如今的医疗器械市场,他的眼中唯有道不尽的失望。让丁老遗憾的是,国产体外循环机的研制如今早已停滞,昂贵的进口设备占据了绝大部分市场,丁文祥说:“我们对不起病人啊。”
   
艰苦创业,得到国外人士赞赏
    丁文祥自己研发的“宝贝”不仅震惊了前来参观的外国人士,更为他带来了又一次创业机遇。
    1983年,美国世界健康基金会总裁约翰•华尔许到新华医院参观,丁文祥骄傲地向他们展示了自己设计的手术器械和设备。华尔许当即表示要请丁文祥吃饭。随从偷偷告诉丁文祥:“他请吃饭,就表示要合作、投项目了。”
    果然,当天的晚饭中,华尔许提出,要与丁文祥签3年合同,帮助新华医院开展小儿先天性心脏病的外科治疗项目,为医院装备心脏手术室、重症监护室,并由美国波士顿儿童医院负责技术支援及医护人员的培训等。
    但与波士顿儿童医院的第一轮合作并不成功。“那个美国人总是把头昂得高高的,看不起中国医生,我们是合作办医,又不是乞讨。”好胜的丁文祥不愿委曲求全。
    第二轮合作,波士顿儿童医院派出了生于澳大利亚的乔纳斯当联络人,丁文祥与他格外默契,双方医生、护士、麻醉师往来频繁,新华医院的小儿心外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起来了。
    1986年的那天,丁文祥会永远记得。当时,他自己开车送当时的世界健康基金会总裁约翰•华尔许去虹桥机场。临近机场的时候,约翰突然问:“丁教授,我们进一步合作吧,你想想还能合作什么?”丁文祥脱口而出:“那就再合办一家儿童医院吧!”“好呀!”就这样,两个人在小车内的寥寥数语,成就了日后全国首家中外合作医院——上海儿童医学中心。1998年,儿中心正式落成,丁文祥任首任院长。
    如今,儿中心每年的小儿心脏手术数量已位居世界第一。2009年一年就超过3000例,其中,复杂先心病占50%左右;小于1岁的新生患儿占50%;最小手术年龄为出生后6小时,体重最轻为1.7公斤,总体治愈率超过97%。小儿心脏外科已经成为上海医学界的“名牌”和“名片”。
    谈起这段“创业史”,丁文祥说:“机遇是转瞬即逝的,如果无法抓紧眼前的机遇,我们会错失许多发展的可能。今天的医生、院长们不仅应该闷头看病,更应该抬头看天,放眼看世界,为中国更好的医疗环境赢得机遇。”
   
以德为本,医生就是患儿父母
    即便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,丁文祥对儿中心未来的发展仍有很大的期待。他说:“医生们还可以做得更多,父母将孩子交到我们手里,我们就应该付出得更多。”
    医学上的创新充满着风险,这种风险的代价很可能就是患者的生命。在丁文祥看来,只有一个“有德”的医生才具备创新的前提和基础,这种“德”指的不仅是职业道德,更多的是为人的德行。
    丁文祥出生于安徽一个不知名的小县城。以研究种子为生的父亲虽然一生清贫,却十分重视孩子的教育问题。在父亲心目中,学医能使孩子在县城里谋得体面的职业,过上小康的日子。因此尽管丁文祥起初并不热衷医学,却也受父亲的影响选择了上海震旦大学。
    进入大学后,丁文祥越来越感到:做医生不仅是为了回家乡以替人看病糊口,更要去医学领域里发现、破解、突破。在上海这个五光十色的“十里洋场”,不少同学开着“洋车”,喝着咖啡,相形之下,贫苦出生的丁文祥一身“土气”,他只能采取“勤能补拙”的策略。每天早晨5点,丁文祥就等在教室门口,等着管理教务的神父来开门。神父见他如此用功,便为他申请了奖学金,帮助他顺利地完成学业。
    毕业后,丁文祥以优异的成绩留校,师承造诣渊深的外科专家傅培彬教授。傅培彬曾严肃地问丁文祥:“你想要干番事业吗?”
    丁文祥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当然想!”
    “那你答应我两件事。”傅老师语重心长地叮嘱,“一要晚结婚,二要晚生孩子。要留出精力,去搞研究。”后来,丁文祥实践了对老师的承诺,30多岁才结婚,并艰难说服了父母亲,最终他们夫妻只生育了一个女儿。不但如此,后来,丁文祥还把傅老师的这句教导继续传到他自己的学生那里。
    不过,在丁文祥眼里,他接诊的患儿都如同是他的孩子一般。丁文祥说:“经过我手的孩子最终健康出院,我比他们父母还要高兴。”
    “德为医之本”,是丁文祥为学生们立下的规矩。如今,他学生的学生也开始招收学生,可谓四代同堂。对自己“门下”的这些医生,丁文祥还是很有信心的——虽然外环境不甚理想,社会上人心浮躁,利字当头,但至少这些医生还是比较“有规矩”的。
    每周五上午,在儿中心心脏中心大楼的顶楼,有一个雷打不动的晨会,“徒子徒孙”们必定到齐,仔细听丁老讲课。晨会上,丁老不仅讲医术,更讲医德。
    丁文祥常对徒弟们说:“现在的医生容易骄傲自满,不尊重老一辈的经验,小小年纪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,但实际上,医生只有干到55岁,才有可能迈入一个更高的境界。”
    同时,丁文祥也尤其强调医德与医院硬件条件要“与时俱进”。有一次,丁老听一位外地医生说,他的一个学生嫌弃当地医院的设备。丁老直接对学生们说,医生应该在任何条件下都能行医,这不仅是基本素养,更直接体现着他的医德:“如果你们用不惯国产的工具,我就去开给你们看!”
    “他不教条,他的话很有说服力,有时觉得他比我们更有激情!”他的学生们虽都已经是业界权威专家,但谈起先生,仍由衷地自叹不如。
    现在,80岁的丁老每天都会出现在医院里。空闲时,他常去各病房溜个弯儿,看看病人,听听哭声,尽可能早发现一些问题。他告诉年轻的医护人员:“父母把孩子交给了你,你就是他的爹妈!只要这样想,你还能不爱他们吗?”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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